萤火虫对星星说|《萤火虫女孩》：讲好一个感恩的故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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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终点站到了。没有人上车,也没有人下车。……明天老周一退休,这条线就要停运了。想到今后再也见不到这座小村了,老周有点伤感。……就在这时,车灯的光照找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……”日前,接力出版社推出的原创图画书《萤火虫女孩》,得到不少好评。

而获得好评的原因,不仅因为作者是“大前辈”彭懿和“小画家”李海燕的组合,还要归于这个借助动物来讲述的感恩故事,给人久违的感动。

绘者李海燕就表示,她很喜欢这个故事,“彭懿老师创作的故事,有很多是赞美美好和温暖的故事,就像《萤火虫女孩》中的老周那样,默默无私地帮助他人,乃至幼小的动物。动物们懂得感恩,纷纷采取各自的方式回赠他的关爱,激励更多的人学习老周,做传递美好的人。传达美好的主题时,彭懿老师爱用温柔的方式,没有说教,有种润物无声的感觉”。

据李海燕介绍,这是她与彭懿老师的第一次合作。合作的契机是,自己在某出版社出版的一套书中,画了一本书的封面,彭懿看过后觉得很好,产生了合作意向。得知李海燕喜欢画动物题材后,彭懿手头正好有一个跟动物有关的故事,于是两人开始打磨故事。前后沟通“嚎叫”了一年多,终于有了《萤火虫女孩》。

至于二人合作的感受,李海燕表示,从彭懿老师身上学到很多东西,至少开始入了绘本的门,未来还会继续合作,有几个故事已经开始着手画了。“我们俩都出生于东北,被同样的乡土文化滋养着,所以秉性相近,说话都很直接。我觉得不能理解的地方,就直接说出来,彭老师也是,但每次争论“嚎叫”的结果,都是我错了。彭懿老师也格外细心,一次老周的车牌号被写错了,就被他发现了。彭懿老师本人的性格特别好有趣,绘本最后一页俏皮的自我介绍文字其实就是他设计的。和他这样的人合作,我很高兴”。

李海燕还透露一个细节,彭懿老师一直鼓励她多看绘本。慢慢地,她主动去图书城看书、买书。一次,在一个图书城,她发现一个非常好看的绘本《逃家小兔》,才看到一半,她就如获至宝般,她赶紧告诉彭懿她的新发现。彭懿老师听后,也没说什么。没想到翻到书的后面,才发现是彭懿写的后记,让她羞臊得不行。

时隔两年，再次见到吴牧天时，感觉是他比以前更成熟了。

不只是外表的成熟，还包括言行中透着的那股沉静、自信、坚毅。联想书中所介绍的他的成长故事，让人愈发感慨，自我管理带给一位少年的蜕变。

吴牧天的确堪为青少年自我管理的代表——高三时，作为优秀学生被选拔到美国交流，后考入美国普渡大学，创办并担任学校创新创业协会会长；根据自身经历所写的“自我管理三部曲”（《管好自己就能飞》《自觉可以练出来》《做成长的主人》）累计发行超过１００万册，在全国各地中学演讲几十场，引领许多学弟学妹找到了自我管理的诀窍。

当然，吴牧天最让人佩服的自我管理案例，还是当年被歹徒劫持过程中，趁歹徒不注意，他跑进酒店撞坏碗碟而成功逃离歹徒之手。这个经历听上去颇惊心动魄，但也足见他的机智和勇敢。这样的故事，在青少年中和社会各界产生了广泛的影响，河北衡水信都学校，近年来把自主管理作为教育改革的重要内容，近３万名学生阅读他的自我管理故事。

其中有一位名叫许义豪的学生，在读完该书后，与家人分享这一故事。结果没有想到几天后他的父亲许占信被绑架了。这位家长也采取吴牧天用过的方法，逃脱了坏人的绑架。后来，不少媒体还以《世界读书日热新闻：读一本书，救爸爸一命》等为题，纷纷予以报道。

吴牧天令人佩服的地方，除了成功逃跑的机智，还有每天坚持写自我管理日记、做好人际交往等做法，尤其是他处理人际矛盾的方法，很值得其他青少年借鉴。

吴牧天告诉记者，大三时，他的一位韩国女老师布置了写一篇作业。讲评作业时，不知为何，老师把他的作文摔在地上，还大声呵斥他“你从哪儿抄的？赶快交代，否则告到学校，开除你”。尽管他告诉女老师，作业完全是自己写的，但老师并不相信，执意认为他水平达不到，是抄袭的，把准备资料给她看也不行。

“我当时就想发火，跟老师大干一场。”吴牧天说，但转念一想，既然矛盾已经发生，再顶嘴可能让矛盾更加激化，真闹到校长那里，对谁都不好。于是，他沉下心来，对老师的愤怒表达了理解之情，对她的严格治学态度表示尊敬，同时也表明老师并无证据，不能一口咬定这篇作业是抄袭的。转而，他对女老师说，“要不您再考虑考虑，或者找找证据，要是发现我的作业真是抄袭的，再上告学校也不急……”

在当前的市场环境下,以绘本为职业风险系数不低,因为付出太多不一定能有理想的收获。但李海燕坚持,优秀作家和画家会越来越多的,会得到市场的认可。“我是真心喜欢,画绘本时很开心,我的父母都是画家,我爸爸是工笔人物专业画家,我妈妈是山水画家”。

许是从小受家庭的熏陶,喜欢画画,长大后李海燕就毕业于鲁迅美术学院,成了“正经八百的画家”。因在少年时曾经在长白山山林区郊游和待了一个月,那种感觉令人难忘。“在林场的时候,一片森林,让人觉得特别自然,走在黄昏时,草中蚂蚱四处飞起,有时还跳到脸上。林场农户家的木柴码得整整齐齐,看上去特别美。空气中也充盈着木头香味儿……这些美妙的画面和感觉,被她印在脑海,展现在画面上。实际上,翻看《萤火虫女孩》,林场那种特有的自然风光,森林中各种萌萌的不怕人的动物,都十分惹人喜欢,似乎也能闻到空气中散播的木头香。

由于故事发生在晚上,而晚上景色与白天所见全然不同,为了找到夜晚的真实感觉,李海燕常夜晚到小区外看风景,感受自然的光亮、树木的暗影,慢慢找到了《月下看猫头鹰》里那种大自然看似静谧实则喧嚣的感觉。她这种细心观察的做法,很容易让人想起法国绘画大师莫奈——他常年观察太阳照在干草垛上的光与影,感悟着绘画的魅力,《干草垛》组画因而成为世界经典名画。

“晚上的意境确实很难表现,尤其是色彩的对比、变化。”李海燕说,她尝试用铅笔、炭笔、水笔等多种画法去体现夜晚的魅力,有时候同时用这些笔画,觉得缺什么就填什么。这种画法最有趣的地方是,你无法预测画出来的最终出现什么效果,没有规律可以依循,一切都是任性的自然选择的结果。不过还好,当《萤火虫女孩》从印厂拿出来,她感觉基本达到了自己的预期。

虽然是第一本图画书,但李海燕没有新手所常带的生涩,好像是一个成熟的绘本画家。书中的很多细节,也让人见识她的敏锐感知力。例如,萤火虫妈妈在等待女儿回家时,胳膊上挎着花篮。等到见到女儿时,她的花篮里满是各种颜色的鲜花,而这是文字中所没有提及的。“这当然是自己的想法,图画书就是靠图来说话。我是一个女生,自然会想到母亲等孩子时一定不是像爸爸一样坐着吸烟,而是采花、采蘑菇等,做一些对对孩子有益和美妙有趣的事。妈妈通常会这样做”。

画完《萤火虫女孩》,李海燕一个深刻感受是,一个精彩的绘本,故事要精彩,绘画也要跟上。图画就像一个人的外貌,李海燕想赋予图画书一个美丽的容貌,至于未来是否一直画下去,李海燕坦率地告诉记者,尽管绘本创作有风险,付出和回报也许会不成正比,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感觉很幸福。她愿意让更多的人感受到她对绘本的喜爱,让绘本能够更多地温暖小孩子们的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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